容隽和医生聊了很多,乔唯一始终安静地倚在他怀中,一动不动。
他心头一窒,张口却还是不由自(zì )主地道:我不同意你去,你还是要去,是吧?
能有什么大事啊,你们俩都赶来了。乔仲兴叹息了一声,道,这么远一趟,这不是耽误时间吗?
容隽洗了澡出来,看见她的动作,不由得道:收拾行李干什么?
那怎么行?乔唯一说,上了四年学,怎么能在这最后关节掉链子呢?
她把卫(wèi )生间和另外两个房间都找过了,再走到客厅,才发现容隽是在客厅阳台上。
这是他们双方的父母第一次见面,却相谈甚欢,一声声亲家,喊得乔仲兴眼眸中都出现了许久未见的光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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